她瞥了一眼他的手，隐约能看到血迹。
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
“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急着进公司了，原来是找个借口留下来，陪着程申儿。”

他将一个平板电脑放进她手里。

祁雪纯虽然有点奇怪，但祁雪川愿意改过自新，当然是好的。

他微微皱眉：“我回去？谁照顾你？”

“人就是这样，有点本事就不认人了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她没那么头疼了，她只是还为傅延说的事情震惊没法回神。

“你已经说了，你要救人。”她无意打探他更多私事。

“谌子心，你回去吧，”祁雪纯将她送到医院门口，“祁雪川他不配。”

他揽着祁雪纯离去。

祁雪纯暗暗留意着祁雪川的表情。

**

“愧疚？”

“高薇，高薇！”颜启咬着牙根说道。

祁雪川站在A市繁华的街头，第一次感觉天大地大，却没自己的容身之处。

壮熊同志壮熊